大腦的邊緣系統在腦干上,就是它讓人類如此瘋狂。
邊緣系統是一種生存系統。如果你在做你的狗也會做的事情,比如吃,喝,交配,戰斗,躲避等等,可能就是你的大腦邊緣系統在駕馭你。無論你喜歡與否,你做的那些事情,就是處在原始的生存模式。
邊緣系統也是你的情感所在,最終,情緒也都是為了生存——情感是更高級的生存機制,對于處在一個復雜的社會結構中的動物是必須的。每當你發生思想斗爭時,你的邊緣系統很可能會讓你做出你會后悔的事情。
我敢肯定,控制你的大腦邊緣系統,既意味著成熟,也是一種人性的掙扎。這并不是說沒有邊緣系統,我們會過得更好。邊緣系統在讓我們人類如此獨特中起到了一半的作用。生活的大部分樂趣來源于你的情緒和需要得到滿足。只是你的邊緣系統不知道你活在社會文明中,如果你讓它做主太多,它很快就會毀了你的生活。
無論如何,讓我們再仔細看看。邊緣系統有很多小部分。
杏仁核(The amygdala)
杏仁核有點兒像是大腦結構的情感遺骸。它涉及焦慮,悲傷,以及我們的恐懼反應。有兩個杏仁核,奇怪的是,左邊的已被證明更平衡,有時會產生一些幸福的感覺,而右邊的永遠心情不好。
海馬體(The hippocampus)
你的海馬體就像記憶的一塊板子。當老鼠開始記憶迷宮的方向,記憶在海馬體上編碼。大鼠的兩個海馬體的不同部分將在迷宮的不同部分起作用,因為迷宮的每個部分被存儲在自己的海馬體部分。但是,如果學習一個迷宮后,大鼠被給予其他任務,一年后,被帶回原來的迷宮,就會很難回憶起它,因為海馬體記憶板上的大多記憶已經被抹去,釋放給新的記憶。
丘腦(The thalamus)
在大腦的中心位置,丘腦也作為中間人,從你的感官接收信息,并將其發送到你的皮質處理感官。當你睡覺時,丘腦也一起上床,這意味著感官中間人下班了。這就是為什么在沉睡中,一些聲音或輕輕的觸摸往往不會讓你起來。如果你想喚醒深度睡眠的某人,你必須展示出足夠的侵略性來喚醒他們的丘腦。
唯一的例外是你的嗅覺,這是繞過丘腦的一個感覺。這就是為什么嗅鹽可以用來喚醒一個暈倒的人。不像其他的感官,嗅覺位于邊緣系統,這就是為什么氣味和記憶與情感如此緊密地聯系在一起。
皮層(Cortex)
最后,我們到達了大腦皮層。
大腦皮層(本文主要指新皮層,文中統稱皮層)基本上負責所有事情:看,聽,觸覺,語言,動作,思維,規劃和個性。
它分為四葉(lobe):
它們每個都做了很多事情,且有很多重疊:
額葉(Front lobe)處理個性,以及我們認為的許多“思考”——推理、規劃和執行能力。特別是,您的許多想法發生在額葉的前部,稱為前額葉皮質。額葉負責你的身體運動。額葉的頂部條是您的主要運動皮質。
在其它功能中, 頂葉控制你的觸覺,特別是在初級軀體感覺皮層。
運動和軀體感覺皮層緊挨著對方,它們很有趣,因為它們已經被良好的映射出來了。神經科學家確切地知道每個部分連接到你身體的哪一個部分。于是就有了下面這張令人毛骨悚然圖:侏儒。
由先鋒神經外科醫生懷爾德·彭菲爾德創建的侏儒,在視覺上顯示運動和軀體皮層如何被映射。
如果你把皮層從大腦中剝下來,你會得到一張2mm厚,2,000-2,400cm2 大小(48cm x 48cm square)的餐巾紙。
這塊餐巾是大腦發生大部分動作的地方,這就是為什么你可以思考,移動,感覺,看,聽,記,說話和理解語言。真是有史以來最好的餐巾紙。
還記得我之前說你是一個果凍嗎?你現在知道,感謝你的皮層,你實際上是一塊餐巾紙。
當我們將另一個大腦放在我們剝離的皮層上時,可以看出皮層折疊的神奇效果。
大腦,放大看看
即使我們知道大腦很久以前就坐在智慧的寶座之上,直到最近,科學才發現大腦是由什么構成的。科學家們知道身體是由細胞制成的,但是在19世紀末期,意大利醫生Camillo Golgi 才想出如何使用染色方法來看到什么是腦細胞。結果令人驚訝:
這不是一個細胞本來的樣子。Golgi 發現了神經元。
科學家們很快想通了,神經元是組成大腦和幾乎所有動物的神經系統的核心單元。
有很多不同類型的神經元。
我們來討論一下簡單且被人說濫了的神經元錐體細胞,你會在你的運動皮層發現這么個家伙:
然后如果我們給他一些額外的腿,一些頭發,把他的胳膊拿掉,再把它抻長,我們就得到了一個神經元。
現在再添加幾個神經元
因此,這些家伙的軀干——神經元的軸突都具有一個負“靜息電位”,這意味著當它處于靜止狀態,它的電荷是輕微的負。在任何時候,一堆人的腳和這些家伙的頭發——神經元的樹突——保持接觸。他們的腳把化學物質——神經遞質——傳到他的頭發。
神經網絡
大腦材料可分為叫做 灰質 和 白質兩類。灰質看起來顏色較深,且由大腦神經元的體細胞及其軸突和樹突組成。白質是白色的,因為這些軸突通常包裹在髓鞘中,呈脂肪白。白質之間的大塊主要由皮層神經元的軸突組成。大腦皮層是像一個偉大的指揮中心。
我見過的反映這一概念最酷的插圖,由Dr. Greg A.Dunn and Dr. Brian Edwards.完成,讓我們看看灰質皮質的外層和它下面的白質結構之間的顯著差異:
這些皮層軸突可能將信息帶到了大腦下部皮層的另一部分,或通過脊髓經神經系統的高速公路到了軀體的其余部分
讓我們來看看整個神經系統:
神經系統分為兩個部分:中樞神經系統–你的腦和脊髓,和外周神經系統——由從脊髓向外輻射到身體其他部分的神經元構成。
大多數類型的神經元是與其他神經元溝通的interneurons。
其他兩個種類的神經元是 感覺神經元和運動神經元 –它們順著你的脊髓而下,組成了外周神經系統。這些神經元可長達一米。以下是每種類型的一個典型結構:
腦機接口
讓我們回到公元前50000 年,綁架一個叫 Bok 的人并把他帶回到2017年。
“這位是Bok。Bok,我們真的很感謝你和你的朋友們發明了語言。”盡管 Bok 震驚地發現了很多神奇的事情,但他發現,人們彼此交談的方式,和他那個時代沒什么區別,仍然在使用50000年前的技術。
Bok 可能也有些驚訝,我們這些做出了各種神奇機器的人,在生物外形上跟他也沒什么區別。怎么會這樣呢?
這就是為什么腦機接口,神經工程的一個子集,是這樣一個誘人的新產業。我們已經用我們的技術征服了世界多次,但是當它涉及到我們的大腦——我們最重要的工具,技術世界有太多的氣餒和挫敗。
這就是為什么我們還在使用的 Bok 發明的技術溝通,這就是為什么和大腦相關的疾病還如此致命。
但是,5萬年后,可能終于要改變了。大腦下一個偉大的前沿戰線也許就是它自己。
有許多種潛在的腦機接口(BMI),可以提供許多不同的功能。但是,每個人都在努力解決這兩個問題中的一個或兩個:
1)如何從大腦中獲取正確的信息? 2)如何將正確的信息發送到大腦?
第一個是關于捕獲大腦的輸出——記錄神經元所說的話。
第二個是關于將信息輸入大腦的自然流或以其他方式改變自然流——這是關于刺激神經元。
這兩件事情一直在你的大腦里自然發生。現在,你讀這句話時,眼睛正在做一個特定的水平移動。大腦的神經元將信息輸出到機器(您的眼睛),機器接收命令并進行響應。當你的眼睛以正確的方式移動時,屏幕上的光子進入你的視網膜并刺激您的皮質枕葉中的神經元,以允許單詞的圖像進入你的眼睛。然后,該圖像會刺激大腦另一部分的神經元,使你能夠處理圖像中嵌入的信息并吸收句子的意義。
輸入和輸出信息是大腦神經元做的。所有的BMI 都想做的就是加入這一過程。
初看上去,這似乎不是那么困難的任務?大腦只是一個果凍,對吧?而皮質 - 我們想要做大部分的記錄和刺激的大腦的部分只是一張餐巾紙,位于大腦外側,方便您訪問。皮層內約有200億個發射神經元,如果我們能夠搞清楚運作方式,那么200億個流動的小晶體管將會給我們一個全新的對生命、健康和世界的控制。我們不能弄清楚嗎?神經元很小,但我們知道如何分裂原子。神經元的直徑約為原子的十萬倍,如果原子是大理石,則神經元將跨越一公里,所以我們應該可以處理的,對吧?
那么這里有什么問題?
一方面,基于以上這些事實,有觀點認為這是一個可以發生巨大進步的行業。我們做得到。
但只有當你了解大腦中究竟發生了什么,你會意識到為什么這可能是世界上最難的事情。
所以在我們談論自己的BMI 之前,我們需要仔細看看試圖讓BMI在這里處理的人。我發現說明事情的最好辦法是將大腦放大1000倍,看看發生了什么。
還記得我們的皮質餐巾紙嗎?
如果我們把它放大1000倍,那么每條邊約48cm 的皮質餐巾紙,現在有六個曼哈頓街區(或兩個街區)的長度。大概需要25分鐘的時間才能走一圈。而整個大腦整體現在可以緊貼在兩個街區之間,就像麥迪遜廣場花園(Madison Square Garden)的大小(這個長度和寬度的大小相當于MSG的兩倍)。
因此,讓我們在實際的城市里攤開來。我敢肯定,住在這里的幾十萬人能夠理解。
我選擇1,000X作為我們的乘數有幾個原因。一個是我們可以立即轉換我們頭腦中的尺寸。每毫米的大腦現在是一米長。而在更小的神經元世界,每一微米現在都是一個易于概念化的毫米。其次,它方便地將皮質帶到人體尺寸 - 其2mm厚度現在是兩米 - 高(6'6“)的高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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